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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心头朱砂痣,床前明月光。
提手起笔,起承转合。
我笑微微,手指尖沿着墙纸上暗纹白描,从这一朵花的蕊到那一朵花的茎,灯光层层铺陈开,尘埃都似用金丝线串起来,
你说恋恋旧日好时光,我便做了这描金绣凤的浮世绘与你看。
你说再热闹也终需离散,我便做了这一辈子与你看,
你说你懂得生之微末,我便做了这壮大与你看,
跳脱秋生腕底香。
你说应愁高处不胜寒,我便拱手河山,讨你欢。
提溜一抖,闪闪烁烁。
偏生要鲜花着锦,应这急景流年。
夜里枕上听惯风声雨味,窗户外头树叶子哗啦啦的一阵摇。
到了头,伤心只是和寂寞搭讪。
你说冷暖自知,我便做了这冬花夏雪与你看,
给你看这和美畅快,你说长乐未央,不过是,转眼断墙颓垣,谁承望。
她说,我们永远不得知道,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诗……
满屋子繁花流火,不知秋凉。
黄昏里下过一场雨,倒是分外的从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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