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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配送 满目鲜花映红身影

时间:2015-03-29 来源:未知 作者:admin   分类:北京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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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陈映红的博客有感

小学时代,我和映红都就读于石码第三小学,简称码三小学,同一个年段,但不同班。映红长得俊秀,气质跟一般同学不一样,且是学校文娱队的骨干成员,自是我羡慕的对象。不在一个班级,我们是怎样认识的记不清楚了,只知道我经常跑到她家去玩,去看她那气质非凡的奶奶,听她奶奶弹风琴,唱基督教歌曲。

 

后来,不知何故,映红的文字渐渐淡出我的视野,再见到映红的文字,是吴友明给我映红的伊妹儿地址和博客地址之后,于是我和映红才恢复了文字的互动和鼓励。

开始我没太注意,也不感兴趣,因我崇尚自然,尤其喜爱山道旁的灌木丛、马兰花、蒲公英、狗尾巴草等野草野花,不喜爱雕塑性很强的草坪和花草,于是就不太关注映红的图片了。

在福州,我和映红有过几次小小的互动。我去省立医院看她,她来教育厅看我。很有意思的是,同在福州,她还贴张8分钱的邮票,给我寄了一封信,书信里洋溢着对未来热情的向往。我大姐看了映红的信之后,嗤之以鼻,笑话我们太幼稚、太天真。大姐是政治运动的过来人,自以为站在政治的高台上,跟青春的我和映红不是一路人。

采撷散发流光溢彩草本的芳香。

不知哪一年,我在《闽南日报》上读到映红的文章《又是清明世界雨纷纷》,后来陆续读到她发表在《闽南日报》上的一些文章。而我的铅字,最早见于《福建检察》(1990年),一篇写女友的《青萍悠悠》,颇受检察院朋友欣赏,但因是检察系统的刊物,社会影响不广,名气自然在映红之下。

 

映红的博客名为“阳光小草”,可见挫折之后的映红,内心阳光依旧。第一次上陈映红的博客,看到的文字不多,更多的是图片,一些美丽的花花草草图片,大多是经过园艺师静心设计和修剪的。

吴友明和陈映红都是基督教徒,他们俩同住一条街——石码大港乾,且他们两家是世交,且吴友明父母举家上山下乡去南靖书洋的时候,陈映红父母也举家上山下乡去南靖书洋。基督教文化背景的熏陶,吴友明和陈映红对文化的执着于痴迷自是一般石码老三届人不能比拟的。

绚丽的花朵,执著追逐人生理想,

 

我进入龙海一中校文娱队之前,映红已经是校文娱队的舞蹈骨干了,后来她参加了校女子排球队。她退出文娱队之后,我才进入文娱队的,因为期末音乐考试,一曲《我的祖国在黑非洲》我得了90分,才被曾孝祥老师选进去的。

五月的花絮,蓬勃而烂漫,

一个青春的名字“陈映红”,一个阳光的网名“阳光小草”,谁能想象这些形容词出自一个花甲女人的笔:蓬勃、烂漫、蔚蓝、欢悦、绚丽、流光溢彩、蒸蒸日上、生机盎然……读这些看似幼稚的词语,回头再看映红往日发的图片,猛然有所觉。

文革中,一次我乘火车去福州大姐处,同一列车,同一个车厢,我遇上映红和她奶奶,那个洋气十足、风度非凡的老奶奶。她们也要去福州,奶奶去看女儿,映红去看姑妈,映红姑妈在省立医院工作,我大姐在省教育厅工作。

体育班七班,是个云集了全年段多数帅哥和美女的班级,而且大多数同学家庭文化背景都很高,可以说是当时石码上流社会的一个缩影。体育班朝气蓬勃,一直是年段同学瞩目的班级。那个时代,社会忽视上大学,读个初中毕业就很了不起了,同学们对“三二制”实验班的青睐程度远远低于体育班。

初中时代,我和映红都就读于龙海一中,同一个年段,但不同班。我读“三二制”实验班(初中三年,高中二年),我先是二班的,合并后是一班的;陈映红是七班的,体育班,跟我老公是一个班级的。我们一班的,大多是书呆子,很会读书,但不活泼;也有一些不一定很会读书的,但家庭出生很红的,那是“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代产物。

 

2009-5-18

发现映红给我的启示具有很强的震撼力,我赶紧将映红发的那一组极其绚丽、极其阳光的花花草草借到我的博客上,以提醒自己不要太快地老去。

 

知青到广阔天地去上山下乡之后,我和映红各自走自己坎坷的路去了,再也没联系过。回城后,我当老师,她当护士,同在一个小镇,我俩却几乎没沟通过,连照面于街上都只是一笑了之,花瓣似乎都心碎于各自的不幸。

 

 

初中毕业那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我和映红作为“黑五类”子女,美梦破灭于一夜之间,但不谙世事的我们,内心依然充满希望和梦想。

 

蒸蒸日上的中国、生机盎然的世界,

是人类对大自然和谐家园的辛勤守望。

跟一代老三届人一样,映红也有自己不尽如意的经历,但她走过来了,携着阳光、绿草和红花,更是从黯淡走向明亮。从映红阳光而青春的文字,青翠而蓬勃的图片,我看到了映红对生活的热爱与对生命的珍惜。花甲之女人,居然这样钟爱“阳光小草”,居然这样钟爱“绚丽的花朵”,居然这样钟爱“青春圆舞曲”,居然这样“执著追逐人生理想”,可见映红的心有多青春和灿烂。

 

这些天,在栖息地,心灵的放松使得我更加怀念儿时的伙伴,几次上映红的博客,发现映红博客上,图片依旧,但文字越显丰满和滋润了,甚是欣慰。前天,看到映红发的一组图片和诗歌《在那鲜花盛开的地方》:

夏荷

伴随“青春圆舞曲”欢悦的音符,

如茵的牧场,绿色让生命精彩,

满目鲜花映红身影

吴友明的情况我不甚了解,但因网络因缘,我在新浪博客上认识了吴友明,先是知道他是《土楼岁月》的作者,然后才知道他也是龙海一中老三届人,而陈映红是我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虽然不在一个班级,但彼此都很熟悉。

春风轻吻蔚蓝的天空,

小时候,我家住甘棠前,映红家住大港乾的大巷里,我们住的两条街像手挽手的好姐妹。由圆圈往南,解放南路就是甘棠前,由圆圈往西,解放西路就是大港乾,两条街连起来不过五六百米,比现在的一条街还短。

相比之下,我更显得沧桑一些,愤老一些,深沉一些。从这个意义上看,映红还是昨日的映红,而我已经是明天的我了。猛然间,感叹满目鲜花映红身影,借鲜花映红生命。

 

所幸的是,在博客上还能找到两位一中老三届人知音,一位是旅居西洋图的吴友明,他是一中老三届67届初中的,一位是与我同是66届初中的陈映红。

龙海一中老三届人,有多少人开博客写博文?寥寥无几,就像吴友明老弟说的:“如果没有你撑着,龙海一中老三届人,恐怕就集体沉默了。”龙海一中老三届人这种时代文化的萎靡状态,与历史有关,与个人有关,也与区域环境有关,这是一块追求物质而不崇尚文化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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